(SeaPRwire) –   一家组织最近完成了向埃塞俄比亚犹太人聚居区空运医疗物资,以色列与哈马斯冲突持续加剧了该地区原有援助渠道的困难。

施救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组织(Struggle to Save Ethiopian Jewry, SSEJ)是美国一个志愿工作人员组成的组织,专门为埃塞俄比亚犹太社区提供援助。SSEJ最近几周完成了医疗物资的空运。

从3月9日开始至4月5日结束,SSEJ将10个托盘的物资空运至冈达尔市,这些物资将用于SSEJ医疗诊所。

SSEJ主席杰里米·费特(Jeremy Feit)在接受数字时报采访时谈到,埃塞俄比亚犹太人面临的独特困难,以及他们希望如何提供帮助。

“埃塞俄比亚犹太人获得的很多支持来自以色列亲属的汇款,”费特解释说,”战争一开始,以色列经济的很大一部分关闭了。结果,埃塞俄比亚犹太人在以色列的亲属现在无法像以前那样汇款。”

SSEJ与Afya基金会合作,Afya基金会是一家位于肯尼亚的组织,它帮助将剩余医疗物资重新分配给全球需要这些物资的医疗机构。空运由国际人道主义组织Airlink提供。

费特告诉数字时报,SSEJ诊所的目的是专门为犹太人聚居区提供服务,但他们空运的大部分物资将由犹太诊所转交给该地区其他非犹太信仰的医疗机构。

“其中一些[医疗物资]将留在SSEJ的医疗诊所,帮助犹太人,但很大一部分将送往其他当地急需帮助的医疗诊所。”费特告诉数字时报,”我们说的医疗机构,电力常常会中断,通常没有备用发电机。该地区的条件迫切需要改善。”

“物资很难获得。资金很难筹集,”他继续说,”我们不能忽视那里其他非犹太人、基督徒、穆斯林等人的痛苦。”

大多数埃塞俄比亚犹太人是在以色列与美国情报机构合作下,通过一系列秘密撤离行动空运至以色列的。

其中最重要的撤离行动是1984年的摩西行动和1991年的所罗门行动。

目前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社区约有13,500人,主要集中在冈达尔和阿迪斯阿贝巴两地,以色列总领事馆和大使馆分别位于这两个城市。

“冈达尔和阿迪斯阿贝巴的犹太人几乎都来自小村庄,”费特说,”他们离开村庄去冈达尔和阿迪斯阿贝巴,因为那里有以色列领事馆[…]。”

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社区还根据当前地理位置和信仰细分为不同群体。”贝塔以色列”是指20世纪被空运至以色列的主体群体。

“法拉什穆拉”指在18-19世纪自愿或非自愿改宗的这些同一个社区的一部分人。这场大规模改宗带来的后果及影响,使他们移民以色列的权利问题变得复杂。

“问题在于,这些人是否是犹太人?因为全世界任何地方的犹太人都有权获得以色列公民身份和定居,”美国国际开发署前副署长邦妮·格利克(Bonnie Glick)解释说,”但如果他们实际上不是犹太人,而是经济难民或寻求庇护的人,那么按照以色列回归法,他们技术上来说没有资格。”

格利克在1991年5月所罗门行动期间为国务院工作,她告诉数字时报,过去那些撤离行动的前所未有性质。

“1991年,很多被空运出来的人,就像摩西行动一样,他们以前从未乘坐过飞机,也从未去过城市,他们在40小时内被空运,”格利克告诉数字时报,”所以他们穿着传统服饰坐在跑道上等候,每个人额头上都贴着荧光贴纸表明他们有资格乘机。真是疯狂。”

贝塔以色列人目前占以色列人口的不到2%,而留在非洲的主要是法拉什穆拉群体。

关于非洲还留下的人中,哪些人具有合法的犹太身份和移民以色列的权利,政治和宗教辩论仍在继续。

虽然以色列与哈马斯的持续冲突不直接影响留在冈达尔和阿迪斯阿贝巴的埃塞俄比亚犹太人,但战争使以色列援助和政治关注暂停。

“战争进行时,以色列政府很难关注其他问题,”费特说,”结果,虽然他们任命人员研究应该带多少更多犹太人来以及何时,但进展很小,同时,埃塞俄比亚犹太人仍在泥屋里生活,没有自来水、厨房、浴室或电力。”

然而,埃塞俄比亚犹太人不仅关心自己,也关心已前往以色列的亲人。

“埃塞俄比亚有数千犹太人在以色列有亲人,在恐怖分子不断袭击和哈马斯和真主党不断发射火箭的情况下,他们亲人在以色列的安全一直令他们感到焦虑,”费特告诉数字时报。

他补充说:”他们如同过去几千年那样向耶路撒冷祈祷,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现在在每日祈祷中特别为以色列国和以色列国防军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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